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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到了，找到了，找到了。”
生怕毕诗夜继续在耳边叨着问，小叶子又连续重复，强调了三遍。
“既然找到了，就赶快发信息啊！”
毕诗夜心里舒了口气，转头又催起小叶子来。
“但是我没钱。”
小叶子摊手望天，说这话的时候，浑身上下都弥漫这一种郁闷地气息。
“刚刚搜索到目标人物，事务所显示要收取搜索的费用，发了一个账单过来。”
它付不起。
它好穷，工作这么久，兜里还没存下一个点。
别跟它说之前坑毕诗夜的时候赚了不少，哼唧哼唧，它后面还主动掏腰包给毕诗夜买东西了呢。
就封神那次给毕诗夜填补的那支药剂，呵呵哒了。
器灵的悲伤就是自己在商场买东西，价格是要翻倍的。
每次这样想想，都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小天使。嗯……天使？商场好像有天使血脉的实体……
就是价格有点微高。
嗯，毕诗夜不穷的吧？大概会的。
就算现在没钱，以后也是会有钱的。
小叶子思绪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，毕诗夜却是挂在树上张大了口，“就搜索一下都要钱？！”
我勒个去，事务所也太抠门了吧。
在即家教等级提升后，毕诗夜第一次对于自己的工资收入状况，有了深深的忧伤。
怎么说……最近好颓废啊，做家教，当然升级、赚家教点，走上虚无高峰，才是时空家教的正确打开方式啊！
她好像有点太磨蹭，一点上进心也没有。
毕诗夜有些汗颜，心里悄咪咪地抹了一把冷汗。
就算有过时间的恢复，但是西游那回还是把她的心态给带老了，都没上进心了。
要不……最近还是多奋斗，多工作？
毕诗夜瞅了一眼自己工资卡里的余额，默默下了个决定。
“要多少钱？”，四位数以内她还是付得起的。
当然，这搜索的费用，再高也高不过四位数去，她觉得十位数大概就到底了。
“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在毕诗夜下决定的时候，小叶子已经回了神，对于账单上的数字，它选择狗带！
“……”
忽然有种不详的一种。
毕诗夜背后一凉，小心脏扑扑地跳，“多少，你尽管说。”
“虽然我不豪，但还吃得起饭。”
“这不是壕不壕的问题。”
小叶子掩面，真的，看到账单上的数字，它觉得自己越发善良了。事务所才是真抠门贪财。
“我只能说，还好诗夜你是3级家教。”
要知道事务所的贷款利息可是非常高的啊！
“……报数字吧，我有钱。”
小叶子的连串反应，让毕诗夜说得特别没底气。
“再高也高不过四位数，不是吗？”
她现在身上有一千多家教点呢。
“没错，它没超过四位数。”
对于毕诗夜后面这句话，小叶子是认同的。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
毕诗夜松了口气。
“它只是介乎三位数与四位数之间罢了。”
小叶子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“噢，那也就是几百家教点的问题嘛。我还以为有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what？！几百家教点，你莫不是在逗我！”
毕诗夜一下子就僵住了，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怎么可能。
要知道在升为三级家教前，她月工资只有一百，甚至只有十点呢！
“没错，520家教点，连个账单数额，都是爱你的形状呢。”
小叶子浅笑着，这个收费，让它明白了，为什么毕诗夜之前买东西为什么那么便宜。
心中不确定的猜测，又多了几分可能性——
毕诗夜的实力在这里无法展开，那怕是因为她只是木牌家教的原因。
毕诗夜怕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，而是跟它有点类似的存在。
毕诗夜所在的现实世界，怕不是真实的世界。而是虚拟的世界。就像她现在有的二次元位面星域一样，根本没稳定下来，还是虚拟的存在。
妈耶，这个想法一出来。
它为什么这么想给自己抹把心酸泪呢。好歹它自己是诞生在真实世界的啊！
“……呵呵，”
毕诗夜冷笑两声，完全没有意识或是注意到小叶子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而这些目前也只是小叶子的一个猜测，不能下定论的，所以它也不多说。
反正只要毕诗夜脱离木牌，不管是真实存在的人还是虚拟存在的人，都会走上永恒的路。
它还是安心做好自己助手身份为好。
“对于事务所这样的爱，我还真是有点承受不来。”
520家教点啊！听起来不错，可是MD的，她才一千出头的存款啊！事务所这是在割肉啊！
“以前不是没搜索过，也没这么贵啊！”
毕诗夜陷入了钱包危机的忧伤。
“那你不说之前是用的万界地图、你的神识这些来搜索的是。”
小叶子回了一嘴，自己也是叹气。
如果猜测是对的，那地图现在也是无法使用的。
“……啊啊啊啊，这世界无爱了。”
毕诗夜抓狂。
“我建议你现在付款哦，超时有利息的。”
小叶子现实而又友善地提醒了一句。
毕诗夜：……
“付，付款！”
毕诗夜咬牙切齿，就听见‘叮’得一声，工资卡上520家教点被划除。
“好了，快联系尧吧。”
她需要一些事情，来转移注意力。
“……不能，”
小叶子摇头，“你觉得连搜索都要收费，发送信息不要钱吗？事务所不是免费中介，给你无偿提供GPS和通讯技术。”
毕诗夜：……
“你自己没功能吗？”
“我是助手，作用是辅助。这些功能……我只是帮你转接事务所总部。”
“……”
“要想我有功能，也很简单。给我实体。”
“……”
MD，刚花掉520，距离实体的价位，又挪远了。
“我好穷，好穷好穷。”
这个世界好残酷，QAQ。所以……她之外的家教，都做了些什么。
啊啊啊，她要奋斗。她要崛起。
MD，贫穷使她心塞。
“小叶子，”
毕诗夜收了心思，有气无力地唤了一声小叶子。
“嗯，干啥。”
小叶子也是很丧气。
“借我点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