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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这一点外，她是真没什么东西是瞒着小叶子的。
毕诗夜说的轻描淡写，小叶子精神高度紧张下，听得也不甚在意，准确来说因为前面漏的器灵的底，还有些心虚。
所以听到毕诗夜这么说，却也是没什么反应。反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，连声附和着。
“原来就是这事啊，我当你防备着我有什么计划啊。不就是智商天赋可以控制器灵嘛。”
“这有什么呢。”
小叶子拍马屁地捧着，话落，身子一僵，脸色一变。
等等，它刚刚说了什么？智商、智商天赋，可以……控制器灵？！
“怎么可能！”
小叶子音高八度地不敢置信地叫了出来。
“什么不可能？”
毕诗夜挑眉，因为小叶子前言不搭后语的举措，先前产生的那点阴沉倒是散了几分。
“智商天赋怎么可以控制器灵！我们器灵是不可控的。”
能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事务所而已，一个家教，一个家教怎么可以做到呢。
不对不对，准确来说是，智商天赋，不就是个脑子嘛，这个怎么能够做到呢。
它不信，它绝对不信。
“毕诗夜，你是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？”
要是可以的话，那刚刚它还把器灵的底漏了个大窟窿，它岂不是要完蛋。
QWQ，妈妈咪啊，它还只是个孩子，要不要这么玩！
器灵做不到，它个器灵真的做不到啊！
“我看上去像是在开玩笑？”
毕诗夜皱了皱眉，“我以为我的态度很认真，难不成有什么表现，让你误会了我在逗你玩？”
“又或者是你在跟我开玩笑，逗我玩？”
“不不不，当然不。”
小叶子连连摆手，这些话怎么会是在开玩笑呢，它就是有些难以接受。怎么会呢……从来没有听说过啊。
像是看出了小叶子的困惑，毕诗夜眸光一暗，若有所指地来了一句。
“智商天赋可以控制器灵，那么那些没有器灵的家教，也不一定就是器灵上位的啊。”
“……啊？”
小叶子脑子有些卡机。
毕诗夜似笑非笑，“那也有可能，器灵下台了呢。”
上翘的尾音，颤得小叶子心尖发虚。
对啊，它们器灵可以上位让家教消失，那么家教呢，二者之间是相互制约的存在，那家教也一定有方法可以让器灵下台啊。
控制嘛，生与死之间，有的时候难道又不是一种选择性走向的控制吗？
小叶子突然感觉木牌里降温了，好冷，非常冷。
“怎么，被吓到了？”
给了小叶子一定的缓冲时间，毕诗夜才再开口。
“放心，你没那个意思，那么我当然也不会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们今天开诚布公地聊一聊，不就是为了打破这防备，努力朝着朋友的方向迈步吗？”
“毕竟……”
毕诗夜眸光、音色都柔和下来，“我们可是最亲密的伙伴啊。”
“不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
小叶子心情有点复杂，但是一颗智障丸下去，脑容量缩水，复杂，也复杂不了太久。
对于毕诗夜的说法，小叶子也是非常赞同的，它就是还有点害怕。
整个对话的走向似乎都是对它不利的，想想就很苦逼。
“嗯？”
毕诗夜目光真挚地投放在木牌上，眼神之炙热，仿佛直接穿过了这木牌，到达了小叶子的身上。
“……嗯。”
迟疑困惑了好久，小叶子点了点头。
它相信毕诗夜的话，因为如果她有一定干掉自己的打算，就不会把这事说出来。
同理的，在毕诗夜这边也是同一个想法。
虽然小叶子在聊天前误打误撞吃下了一颗智障丸，降低了智商，但再降低，如果它有取代自己的真实打算，也绝不会说出来。
不得不说一起工作了这么久，她们两个直接的思维方式，还是有点默契的。
“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。”
毕诗夜莞尔一笑，小叶子看见她的笑，忽然感觉自己畅快了许多。
没错，她们是朋友啊。
不过既然是这样的话……
“诗夜啊。”
小叶子脸上带起猥琐地笑容，就算它在木牌里，毕诗夜看不见，见了也分辨不出来表情，但语音里的谄媚还是十分明显的。
毕诗夜听着眼角就是一抽，“啊。”
上一秒还在叫毕诗夜，这就感情好来事诗夜了。
现在就不害怕了？
“你都说我们是朋友了，那朋友之间是不是要互相帮助。”
“啊。”，互相帮助，所以呢？然后呢？下文是什么。
“咳咳，”
小叶子轻咳了两声，“你看，这个最近啊，你家教等级提升了，时空银行有个贷款的业务，你有权限、资产可以办理了。”
“啊。”
“所以呢，你刚刚不是说要给我买实体，往贵了买吗？我觉得吧……”
“攒钱啊，工作啊，这个工资还是来得太慢了，我这拥有实体越早，也越早可以成长起来是不是。”
“我有实力了，你带出去在公司这边，也有面子是不是。出去工作，我除了陪你聊天解闷也可以有武力加成的帮忙是不是？”
“嗯，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呢？”
毕诗夜眯了眯眼，唇角的笑还没放下，“说的简短一点，你知道，我上有老下有小，还要回去照顾宝宝呢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小叶子脸一红，有点扭捏，“我们不如去时空银行贷款，现在就买个实体回来，我就可以修炼了。”
“抓紧时间，说不定下个世界我就可以帮到你了。”
“说完了？”
毕诗夜嘴角的笑容扩大。
“说完了。”
小叶子腼腆一笑，“我在时空银行有认识的人，第一次贷款，咱可以看看，能不能申请一个免息。”
“你这考虑还真周全。”
毕诗夜意味不明地说道。
“我这不是为我们大家一起考虑嘛。当然要细致一点啦。”
这段话，它心里可以打了超长一段时间的草稿呢。现在有机会，当然要把它水处理了。
“诗夜你说了的，我们可是朋友啊。”
末了，小叶子还非常有感情地来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