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7章 不想瞒着你

十雾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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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67章 不想瞒着你

    连枝深深呼吸好几次,腹痛渐渐平缓,她脸色苍白的抚上肚子,孩子,你要坚强点,一定要坚强。

    她心里很乱,脑子也很乱,裸露在丝被上的肌肤渗出了细汗,良久她抓着被子的手指才慢慢松开。

    其实……让他误会也挺好的,这样他才会安心,也不会打搅她的生活。

    而那天看到的那个秦小姐……

    连枝咬了咬唇,心脏又泛起了一股钻心的疼,其实,傅逸喜欢的是那样的大家闺秀吧?他们看起来,确实很相配。

    傅逸,你一定要幸福啊。

    想完,她心脏剧烈的颤抖了一下,喉咙里泛出一股酸涩,眼眶情不自禁的有些发热。

    昭王府

    自从那日从沈府回来后,沈凌酒便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出尚阳的下落了,几天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回味过来,当初司行儒怂恿她去沈府告知沈云兮过世的消息,为的是他将尚阳藏起来,让她找不到尚阳!

    这样她就没有办法从尚阳口中得知血玉的事情,后来她甚至去找了苏玉楼,因为尚阳想要离开昭王府,在京都逍遥自在的混下去,是需要换脸的,毕竟在世人眼里,她已经是个死人了,等这阵子风头过去,或者等个一两年的,尚阳哪怕就是顶着她自己的脸,别人也只会说她长得像尚阳公主而已,而不会怀疑她尚阳公主其实是炸死脱身。

    本来以为凭着她和苏玉楼的关系,他会透知尚阳的一二,想不到司行儒竟连苏玉楼也买通了!两人还频频一起出府,动不动就消失几天,让她寝食难安。

    今日听说两人回来了,她便迫不及待的跑去打探情况。

    她能不急么?司行儒一回来就去了苏玉楼的院子,他这几日和苏玉楼待在一起的频率比跟她这个月的都要多,这还是她派出青葵色诱萧挚才得到的情报。

    可见两人一定进行着某项不为人知的秘密,尤其是月黑风高,孤男寡男的,共处一室,干菜烈火什么的,到时候不要太猛烈!

    夜色凄迷,不时吹来一丝凉风。

    沈凌酒打开门,探出头,确定房外没有人埋伏后,便悄悄关了门出去。完美的避开了来回巡视的侍卫,她来到了九曲回廊上,夜风撩人,不时传来一片蛙声。沈凌酒背贴着墙,摄手摄脚的来到苏玉楼的房门外。

    身为高手,她能感觉到屋内有两个人。

    然而事实是:一片模糊的月光下,烛光昏暗的窗户上影射出两个如魔鬼一般的身材。

    这不是重点。

    月光下,沈凌酒挥舞双手,鼓足肺部力量,正要推门,不行……她还有点激动!

    等等……她为什么要激动?她咬着手指,为什么她脑子浮想联翩的全是少儿不宜,缠绵悱恻的香艳画面?

    不等她想出来,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做一件更为诡异的事儿,她摸了摸发丝够不够柔,脸蛋滑不滑,皮肤干不干……

    等等,她这一副要去捉女干,原配怼小三的架势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不对,不对,容她冷静一会儿。

    她用力甩了甩头,才发现她不是激动,而是紧张,就连后背都沁着汗水,呼吸又轻又重,自己根本控制不了,心脏跳的很快,像是将要跳出腔子来,不行,不搞清楚他们在做什么,她无法淡定了!

    她的手刚拂上门,里面立刻传来一声急促又压抑的声音:“谁?”

    这声音?

    沈凌酒一愣,随即生出一股冲动,等不及他来开门,一使劲便推了门进去,看见门里的情景,沈凌酒足足愣了三秒。

    这个血淋漓的教训,告诉她,开门之前想好所有对策和最糟糕的场面,做足心里准备何其重要!

    有时候,你越不相信什么,越觉得不会看到什么,就越会遇上,因为邪门的人生,不需要解释。

    沈凌酒觉得那一刻她脸上的肌肉都是僵硬的,她看了一分钟后,什么也没问,很有风度的替他们把门关上,走了几步,她扶着廊檐上的柱子,坐在栏杆上,一双腿软的不行,她突然希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世上竟然会有丈夫出轨师父这种狗血剧情!

    推开门的瞬间,她看到司行儒一头青丝凌乱而随意的洒在肩上,富有张力的胸肌,轮廓分明的腹肌,都掩映在覆满花瓣的浴桶中,神情慵懒放松。

    她当时整张脸都烫得都快冒烟了!

    这不是重点!

    重点是,他轮廓分明曲线优美的背部正被一双手暧昧的抚摸着!

    苏玉楼长发乌黑亮泽的贴在他无暇的玉背上,一身冰肌雪肤竟胜是凝脂,司行儒斜靠在他身上,几乎陷进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水雾袅袅如烟,仿若轻纱薄幔,一片朦胧中,若隐若现的弥漫着淡淡花香。

    浴桶里的两人同时回头,看到她的神色都是猛然一怔!

    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们眼中闪过的慌张,还有一些很复杂的情绪,以及两人脸上异于寻常的的潮红!

    她看到了什么?他们一起沐浴!还极有可能是办完了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后一起沐浴!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,她要下车!

    当时,她就像个傻子一样的立于原地,直愣愣的看着司行儒身上的水珠熠熠生辉,而如此温软香艳的场景下,浴桶中的两人仿佛镶钻一般散发出夺目的光彩。

    耀眼到她双眼一黑,差点晕过去。

    夜半时分,司行儒回到蓬莱阁,屋里没有点灯,推门进去后,他看到沈凌酒独自坐在床沿发呆。

    还未等他解释,沈凌酒便先声夺人的问道:“说吧,你们谁是攻,谁是受?”

    司行儒:“……”

    沈凌酒一边用袖子胡乱擦着湿润的眼睛,一边将怀里的洋葱藏好,刚才那几幕还翩然回荡在眼前,不看不觉得,一看他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。

    屋内的氛围一时之间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良久,司行儒才走过去,他斜靠在床边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眼尾含了一丝笑意,口吻却深沉起来:“既然被你看到了,本王也不想瞒着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