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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，千落已经不记得我们了，这很麻烦啊！”段芙娇嗔的望着段冥羽。
“怎么会呢？”段冥羽笑得意味深长，“她马上就会记起来的，当初我们的实验在她身上做得非常成功。抹去她从前的记忆，让她在我们设定的记忆里……”
实验？
碧涵心念急转，难道她真的是白千落？
而且他们刚刚在说实验？
究竟是什么实验？
“千落，当初你为了救司徒陌差点死了。如果当初不是我们及时把你救回来，恐怕你早就不会存活在这个世界。”
像是察觉到碧涵的遗憾，段冥羽望着碧涵的脸，笑着说道：“众所周知，人在濒死至极总会看到一些不寻常的景象，这个时候同样是人体各项指标最脆弱的，当时我们正巧有个实验，想将同一个人塑造成两个人。”
“嗯……科学上俗称精神分裂。不过精神分裂的人行为举止大多都很异常，那不符合我们想要的标准。”
“我们想要塑造一个真正的杀手，能够完美的隐藏自己而不会被发现。这就需要两个不同人格之间的转换了。”
碧涵冷冷的注视着段冥羽畅快的笑脸，“真是疯子！”
“是啊，我也觉得我这个想法很疯狂，实验了很多人都没有成功。正常人在清醒的状态下，很难进行这个实验。毕竟每个人都有根深蒂固的想法和思维。催眠这种事情对于意志力的不强的人或许行得通，但那种意志力薄弱的人，又不符合作为杀手的要求和标准。
只有在濒死状态下的杀手，才有可能成功。濒死之人本来救回来的几率就小，而且还有很大的失败概率。”
说到这里，段冥羽用异常柔和的目光望着碧涵。
“只有你，不但被救了回来，还实验成功了。”他用灼灼的目光望着她，“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，千落……不，现在应该叫你碧涵。”
碧涵只觉得这目光藏着热烈和癫狂，让她凉彻心扉！
“可我……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没关系啊，你马上就会记起。既然我能让你忘记，我当然也能让你记得。”段冥羽看了看手上的时间，“嗯……这个时间慕卿恐怕会发现你失踪了，我们还是快点比较好，免得坏了大事。”
碧涵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，一脸戒备的望着他。
“段冥羽，你要干什么？！”
段冥羽用温柔到诡异的声音说道：“你放心吧，我是不会舍得让你死的。毕竟……你可是我一手塑造的最完美的作品。我只是让你想起一些事情而已……”
碧涵呼吸有些紊乱，心中那种不详的预感愈发的强烈。
“碧涵，我说这么多相信你也应该清楚了。”段冥羽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，“你的身体，隐藏着另一个灵魂。”
碧涵的脸色一白。
“现在……该是她重新出现的时候了。等完成了这次任务，我就给你最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是什么？”碧涵下意识的问道。
段冥羽薄唇轻扬，“自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