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七十四章 开解

渃芊雪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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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席岳北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,我便对他说:“你说吧,我能回答的都会尽量回答你。”接着他说道:“我想问的是,我长得很吓人吗?怎么你的小丫鬟见了我就像见了鬼一样?”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,似乎非常苦恼这件事情。

    听到菊香害怕席岳北,我忍不住笑出了声,而且这笑意还一发不可收拾,我笑得前仰后合,根本停不下来。席岳北见我大笑的模样,很是无奈,他有些着急地说道:“千羽小姐,您别光笑啊。你还没回到我的问题呢,饿那小丫头为什么那么怕我啊,她见了我就像是见到鬼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看见席岳北着急的模样,我勉强收住了笑意,对他说道:“你想想你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?还有,今天早上你又是怎么对她的?她能不害怕你吗?不过菊香这丫头有的时候是胆小了一些,也不完全怪你。”

    听了我的话,席岳北像是恍然大悟一样:“原来是这么回事。可是今天早上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我,我真的是条件反射,不是故意要那样对她的。现在可要怎么办?那丫头一定讨厌死我了吧。”

    我点了点头说道:“我知道你是条件反射,可是害怕的人不是我,是菊香,你应该跟她解释去,不应该跟我解释。我又不害怕你。虽然你长得是吓人了一点,但是觉得你还是挺善良的。”说完,我还拍了拍席岳北的肩膀,算是安慰一下他。

    但其实在我自己的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。因为刚才那句说他长得吓人的话完全是在捉弄他。席岳北这个人的长相是很周正的长相,如果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穿着夜行衣,我会以为你他是个军人的。可是现在看着那那种苦恼的模样,我就更不觉得他是个军人了。

    席岳北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说道:“你们女人真麻烦,还是男人的世界简单一点。”听了他的话我又是笑得前仰后合。席岳北看见我笑的模样就更加觉得窘迫。后来他干脆直接帮我关上了门,躲到外间去了。

    我笑了一会也就收住了笑意。我是回来换衣服的,袁修还在外面等着我呢,我的动作得快一些,不能让袁修等得太久。

    我在衣柜里翻翻找找,总算找到了自己满意的衣服。换好以后又简单地给自己化了妆,我便这样出门了。

    当我出门的时候,发现席岳北还是一脸苦恼地坐在那里。像是还没有想明白一样。我实在看不过去,就走到他的跟前对他说道:“席岳北,你若是想菊香以后见到你都不那么害怕的话,你就按我说的去做。”

    席岳北的眼睛里放出了光,他对我说道:“需要我做什么?千羽小姐你只管说,我能做到的我都做。”看来席岳北很是介意菊香对他饿的看法。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就不为难他了。

    我对他说奥:“女人都是听觉动物,都喜欢听到一些好听的话。你以后跟菊香说话的时候语气尽量都温和一点,而且说的话不要太粗俗,时间长了,她自然也就不害怕你了。”

    听了我的话席岳北的眉头又重新皱在了一起,像是在仔细琢磨着我说的话。我对他疏导:“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,我还有事,要出去一趟,你就呆在房间里不要出去,记住了吗?”席岳北却像是没有仔细听我说话一样,敷衍地回答道:“知道了。”然后就接着坐在角落里,想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
    被席岳北这样一耽搁,我出来换衣服的时间就长了很多。袁修已经在正堂里等了我很久了。可是当我到达正堂的时候,却发现他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样子,反倒是气定神闲地在喝茶。我走到了袁修的面前,对他说道:“不好意思,让你久等了。”

    袁修抬头看了看我,似乎有些惊讶,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对我说道:“你若是准备好了的话,我们现在就走吧。”说完,袁修也站起了身,整理了一下衣服上面的褶皱抬脚往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菊香被我留在了房间门口看门,不能让任何人进入我饿的房间,所以今天只有我和院系两个人去照相了。

    照相馆里路并不是很远,所以我和袁修选择了步行。走在路上我问道:“袁修,你怎么忽然想起来照相这件事情了?”袁修抿了抿唇说道:“我也是偶然路过那里看到了饿,就想来跟你照一张,是个很好的纪念,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确实是个很好的纪念。之前尘风师兄走的时候我们也来这里照过一章,我说让他给我留个纪念。所以我去过一次那家照相馆,上次还是苏梅姐姐陪着我一起去的呢,那家老板还是醉仙楼的常客呢。”

    袁修听到我的话,便问道:“总听你提起尘风师兄饿,你那尘风师兄到底是谁个什么样的人啊?我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了。”

    提到尘风师兄,我陷入和回忆当中,我对饿袁修说道:“我和尘风师兄都是小的时候被戏班的班主收养的孩子,不同的是我没有学过唱戏,但是尘风师兄却是从小苦练了一番功夫的。所以小时候尘风师兄吃了不少的苦头。等长大了一点,他自己也唱出了一些名堂,所以生活才稍微好了一点。”

    我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尘风师兄以前好像不叫这个名字,应该是他进了戏班以后班主给他起的。戏班里的那些孩子,大多数都是被卖进去的,所以名字也都是班主后改的。我从来没有听尘风师兄提过他以前的名字。我问他,他就说自己忘了。但其实我觉得他还是很在乎自己以前的名字的,不然也不会在自己随身戴的玉扣上刻上自己以前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袁修静静地听着我谈起尘风师兄,他没有插画,此时的他是个很好的聆听者。看着这样的袁修,我也平和地跟他讲着尘风师兄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