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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蔓显然是想要留给两人说话的空间。
只是她离开后，两人却沉默了起来。
宋智宇在口袋里掏啊掏，掏出来一包烟。
“来一根，偶尔抽一下没事的。”宋智宇说。
乔森瞅了眼。
细细长长。
女士香烟。
“不要。”他嫌弃道。
“她没有偷听吧？”乔森问。
宋智宇点上一根烟，美美地吸了一口，说道：“不会的，蔓蔓不是这种人。”
话刚说完，宋蔓出现在楼梯口。
“能不能给我换一个玫瑰香味的沐浴露？”她问。
乔森：“……”
“我给你去买。”宋智宇起身。
“算了，”宋蔓摇头，“我又不洗澡。”
乔森：“？？？”
有病吧？
见到她真正上了楼，乔森方才吐了口气。
“你怎么不早给我说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乔森问。
吓死爸爸了。
乔森心想。
“就是我说的那样啊，”宋智宇耸了耸肩，“所以她当年在宗门里很不受待见，大家都叫她老巫婆啊什么的。”
“然后？”
“她的性格有点孤僻，而且，”宋智宇斟酌了下语气，说道，“大概是长久不受人待见吧，她的心态也有些问题。”
“嗯？”
“喜欢恶作剧吧，总之大概就是那种想让人怕她，类似于刺猬一样……”宋智宇说着。
“只是跟我关系一直好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乔森奇怪道，“长得漂亮也有这个好处？”
宋智宇摇头道：“哪有，只是我不跟那些人一样肤浅而已。”
“真的？”乔森不太相信。
“好吧，是因为……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刚山上的时候，那时候年纪小，把眼睛哭肿了东西都不清楚，以为她跟别人一样所以主动找她玩，不过时间久了发现外貌啊什么的也就那么回事，而且蔓蔓其实心很好。”
“她每年都把积攒的一些修炼物资换成钱捐给一家孤儿院，”宋智宇说，“她当年就是被那家孤儿院收留了三年，据说是因为她父母觉得她长得太奇怪所以把她丢弃了。”
“不过孤儿院的那些小朋友都很不喜欢她，但是她不在乎，因为那里给了她第二次生命。”
“她在宗门中最用心学的是画皮，就像传说那样，其实是一种古老的化妆技艺……”
……
乔森渐渐得知，所谓的修道“五弊三缺”并不存在。
然而。
很多修炼奇才往往拥有“五弊三缺”，或者说身体内外有一些问题。
这些东西让她们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，甚至寿命大大缩减，可是修行起来却事半功倍。
也就是常说的修炼奇才。
所以道门很喜欢去那种孤儿院之类的地方找这样的人。
“如果无法在三十岁之前修炼到先天的话，”宋智宇的语气低沉了几分，“她的生命也该结束了。”
“所以你不要以貌取人好不好？”
乔森有点感触。
他点了点头：“当然。”
他突然意识到，宋蔓之所以会有那种表现，应该也是那“肚兜”增强了她的体质，让她对那种寒气的抵御更强了一些。
她当时应该是在实验，放松了几分控制，反而破坏了她的伪装。
“我听说还有个姑娘跟蔓蔓是类似的情况，但是比她还要严重一些，”宋智宇的语气突然轻快了几分，“我还见过两次她。”
“嗯？”乔森疑惑。
宋智宇一脸可惜道：“那妹子是真的漂亮啊，还是个警察，可惜……”
“她叫什么名字？”乔森问。
“叫什么唐月吧，有个妹控哥哥。”宋智宇说。
“她是什么情况？”
宋智宇表情古怪地看了眼他：“怎么，认识？”
乔森不置可否，问道：“她俩怎么一样了？”
“她也是寒气淤积，而且都淤积在心肺之中，虽然不会像蔓蔓一样影响外貌，但是其实更严重，就像内外伤那样。”
“她为什么不加入你们宗门呢？不是说修炼到先天就能好吗？”乔森问。
“不可能的。”一道声音从他身后传来。
乔森转过头去。
那是焕然一新的苏蔓。
她又变成了那个软萌的萝莉，而且隐隐可以看到她将红肚兜贴身穿了。
只是乔森没有丝毫旖旎的心思。
他的心还不够大。
见到乔森看自己，苏蔓露出一个甜美的笑。
乔森却欣赏不来。
“她已经修炼了内功，所以道门不可能收留她的。”宋蔓说。
乔森皱了皱眉。
“你真认识她？”宋智宇奇怪地看着乔森。
“有过一面之缘。”乔森道。
“如果你喜欢她的话，我建议你尽快放手，且不说她不可能爱上你，即便是真在一起了，你恐怕也得早早守寡。”宋智宇同情地看着他。
守寡……
乔森无力吐槽。
“等等，”乔森忽然抓住了另一个点，问道，“什么叫她不可能爱上我？”
宋智宇呵呵道：“你觉得咱俩谁好看？”
“为什么用‘好看’？”乔森说，“我更男人。”
“我最高纪录夜御七女，”宋智宇挑了挑眉，“你呢？”
乔森差点喷出一口老血。
宋蔓笑吟吟道：“小鱼儿哥哥真厉害呢。”
宋智宇洋洋得意。
“反正她连我都看不上，更不可能喜欢你了！”宋智宇道。
他显然是想要绝掉乔森某些可能的想法。
毕竟那确实不是什么好的选择。
乔森摇头：“你想多了。”
几人随意聊了一会儿，便出门吃饭。
只是乔森感觉今日的饭菜格外难以下咽。
吃过饭后，宋蔓便离开了。
看着她那蹦蹦跳跳的背影，乔森神色有些复杂。
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。
这个系统虽然神经病，但是总归是赋予了他很多好处。
……
下午的时候，张晗如约赶到了酒吧中。
她是一个极有气质的女人。
相貌七分左右，但是配合上她那精致的妆容，以及衣着举止间表露出来的气质，稳稳九分女。
“你好，乔先生，我是张晗。”她朝着乔森伸出手。
乔森和她轻轻一握便松开。
“这位是……女朋友？”张晗看向一直盯着她的宋智宇。
宋智宇并不恼怒，而是笑眯眯道：“美女的眼光有问题啊，要不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深入了解一下？”
“是吗？小弟弟？”张晗微笑着。
“加个GG吧。”宋智宇殷勤地拿出手机。
“算了，”张晗说，“谈正事吧。”
她拿出手提包，里边是一份草拟的经纪协议。
一杯酒没干，乔森便和她达成了一致。
两人签了一份为期两年的经纪约。